到底上辈子做过一家人,她还是希望永定伯府好,而不是希望看到他们过得不好。
“前头我不好问你,你给宁王殿下把脉过后,安宁公主可问了你什么?”永定伯府的事情她暂时没法子,就只有放在一边,继而关心起了另外的问题。
苏旗鱼是个聪明的,她也已然意识到了什么,她凑近许书宁耳边悄声道:“问过,公主问我有没有法子调理。”
“我说没法子,公主还不信,说我都治好了荀策的问题,荀策问题比宁王殿下严重。”
“我当时本能的没有说真话,就回了一句荀策是中毒,中毒只要把毒解了就可以了,但宁王殿下不一样,他是天生带的弱症,这种是根子上的不足,实际上比荀策的问题更加棘手。”
她当时并没有多想,因为那个时候她刚去医部,就跟老鼠掉进了米缸一样,而且她本就崇拜安宁公主,便不会把她往坏处想。
可今日这一茬,让她意识到,她过去崇拜的人,或许并不是她想的,她看到的那样。
她也想不通安宁公主为何要那般跟她说。
许书宁道:“如此便好。”
“往后若是安宁公主问及今日的事情,你就将我让你偷摸给宁王把脉,以及今日在宫中发生的事情都说给她听,不要隐瞒。”
瑞王跟安宁公主关系好,今日苏旗鱼又进了宫,若是安宁公主心里有鬼,许书宁猜测安宁公主会隐晦的跟瑞王那个直肠子打听。
瑞王就会把今日听到她跟苏旗鱼说了安宁公主,并把她打听安宁公主的事情说给安宁公主听,届时安宁公主必定又会来旁敲侧击问苏旗鱼。
为了保证苏旗鱼的安全,许书宁让她不要隐瞒。
只有苏旗鱼如实跟安宁公主说了,安宁公主才会放下对苏旗鱼的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