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定伯夫人叹息道:“不知。”
她抬头,深深的看着许书宁:“许大人,我劝你把今日听到的,出了这个门之后,就全部忘掉。”
“你不知道驸马的手段,是如何的恐怖。”
许书宁嗤笑了一声:“呵……手段?”
“蛊惑人心的手段么?”
她目光清正的盯着永定伯夫人的眼睛:“是你们贪心,才会被人抓住尾巴,拖进深渊。”
“我从来只相信一个道理,想要的东西自己去争取。”
她不是什么活得很成功的人,甚至是大失败。
但她两辈子从未想过走歪门邪路,来得到自己想要的。
永定伯夫人一噎。
许书宁道:“夫人府中,定有驸马派来监视的人,今日之事您还是想着如何搪塞过去。”
“否则夫人一家会比我更加危险。”
她说完就起身推门出来,然后就跟荀策来了个正脸对正脸。
永定伯夫人看到荀策大惊失色:“策儿,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荀策用一种陌生又夹杂着失望的目光看着永定伯夫人:“从你说中毒之事的真相的时候。”
永定伯夫人慌乱的过来抓荀策的手,试图跟他解释,但荀策却是躲开了她的拉扯:“母亲,我要跟许大人一起去做事。”
“以后,我想要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你们不能再干涉和阻拦,否则只有恕儿子不孝了。”
他惊觉自己活了这么多年,就是一个傀儡。
以前他其实也意识到了,但他是甘心当傀儡的,因为他身体不好,父亲和母亲费了许多的心思才把他养活,把他养大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