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金色的稻田随风吹动,好像一片波浪荡漾。
腊支村,村民一如既往趁着日头温度还没升高,加紧收割稻谷。
“我昨天去问过了,今年的稻谷收购价比去年又低了不少。”
田地里,一名二十岁左右,皮肤黝黑的男子一边举着镰刀收割水稻,一边跟同村人抱怨。
“谷子才赚那么些钱,这样什么时候才能赚到钱搬到城里住,我都想去种米壳花了。”
边上的同伴同样愤愤不平,抱怨着这个狗日的世道。
“米壳花那种害人的东西,我死都不种。”
苗伦脸色一黑,怒愤的眼神怼了过去。
米壳花就是罂粟,他的父亲便是吸食鸦片而死,对这种东西无比厌恶。
“行行行,我就是说说罢了,那些东西都是北部才种的,咱们这块没人搞。”
同伴讪笑两声,连忙解释道。
苗伦脸色稍缓,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
......
一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从田埂边泥路上驶过,车身贴有喜庆的红色广告,安装在车顶上的高音喇叭在一遍遍播放,听的一群在地里忙活的人纷纷扭头看去。
“什么情况,收虫子?”
苗伦一脸懵逼,这什么杰科公司哪冒出来的,居然跑来收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