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安宁都没有机会花钱。
只不过,她一视同仁的拒绝了所有人的礼物,只说为了做慈善,她有自己的规矩,不会收。
一场拍卖会顺利结束,安宁与江夏坐着江大伯安排的长形礼车回去。
礼车到了半山腰的时候,突然爆胎,好在司机技术过硬,车内的几个人都没有事情。
司机说回别墅,开另一辆车子过来,安宁和江夏看着不远的路程,表示两人可以走回去。
月色朦胧,星光闪烁。
一男一女,身穿华服,走在无人的马路上。
江夏无来由的紧张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两人穿的过于正式。
“那个——-就是———我的意思是———”
江夏几次开头,说了一堆废话,安宁等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的问:“你到底要说什么?”
狂跳的心脏,顺着血液循环,让江夏的手指都跟着哆嗦。
夜色太美,晚风调皮。
“没什么,我想说你是不是饿了?”
安宁怀疑的眼神不加掩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着江夏。
“江夏同志,你最近很可疑。你该不是得了绝症吧?”
一句话,终结了浪漫的氛围感。
“安宁同志,你就不能想点好的事情吗?”
“我想了,我在想你要是真的得了绝症,我就去学医,你放心,一定不让你死。”
安宁的一番话,让江夏破灭的粉色泡泡,再次升起。
“看来我在你心里的位置,还是很重要的吗?”
“那当然,要不然呢?”
要不然呢?
一句很自然的反问,让江夏的胆子大了一丢丢,他试探的问道:“那你将我当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