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安宁心里的想法。
“脱吧。”
陶泉父亲摘取了金丝框眼镜,仿佛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眼神肆虐的看着陶泉,恶心的神情,让安宁觉得她大概要禁食几天了。
而对面的陶泉仿佛一个没有情绪的机器人,开始执行他父亲的指令。
安宁不解,为什么不反抗。
在她记忆中的陶泉,不该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更不用提是这样的无理要求。
可陶泉,偏偏没有一点反抗。
不知道是动作太慢还是陶泉父亲过于禽兽,他突然暴躁上前。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一个月了…”
仿若魔鬼的低喃。
接下来,在陶泉父亲的要求下,陶泉做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
照片,捆绑,鞭打等等。
你能想到的事情,不能想到的事情,都做了。
安宁的三观被震碎重组,恶心的不行。
若有人能看见,就能知道安宁眼前的画面全是马赛克。
当虐待完成,那一步终于还是发生了。
安宁闭上了眼睛,心里不断的交战。
为什么不反抗?
为什么不反抗?
虐待猫狗的变态陶泉去了哪里?心理控制林弯弯的陶泉去了哪里?
整个过程时间不长,陶泉换了一身衣服从密室出来。
就在安宁以为结束的时候,正在厨房做饭的陶泉母亲,诡异的看着陶泉道:“出来了?”
陶泉依旧是沉默不语,只是低头。
“过来帮我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