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内,八个大男人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他们对面,是蹲在地上的安宁,手心里有一块石头被抛起落下。
“能说说了吗。”
“说…说什么?”
被围在中间的老大,嘴唇哆嗦着开口,他很想招供的,只是不知道招什么。
安宁的手,接住了被抛起来的石头,手心握拳,一缕缕石头沫从拳头下的空隙飘出来。
“说说对付我一个人,为什么来了这么多人?”
“我们我们,怕你不好对付,单独的女人老人孩子,不能忽视。”
“哦———”
原来是这个原因,安宁表示接受到了新的知识。
她张开手,拍拍手心上的石头渣子。
“第二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有钱?我是在单间存的,知道的人不多。”
安宁盯着对面的领头人,手心里再次出现了一个石头子。
领头人动都不敢动,石头在他们的手里就是石头。
可在这个女人的手里,堪比子弹。
“我们猜的,猜的。”
“咻——”
石头子带着破空的风声,打在了领头人的肩膀上。
只见他的肩膀,出现了一个血洞,汩汩流动的鲜血,让所有人噤若寒蝉。
“想好了再回答,打进脑袋里就不好了。”
安宁语气如常,似乎在与他们闲话家常。
一个有着最乖巧的脸,用着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最狠的话。
这样的安宁,在对方的眼中,比阎王还可怕。
“别别—-别激动,我说,我说。”
领头的人,一只手捂住伤口,一只手对着安宁求饶。
“我们认识储蓄所主任,他告诉我们的。”
安宁手心里的小石头,继续上上下下。
“我怎么确定,你不是在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