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一只手,颤抖的摸了一下。
秃了。
“妈———”
“妈啥吗,谁让你乱动来的,活该。”
林翠花虽然心虚,但是成分不多。
这回更好了,光头她更顺手。
这一次,安国明得瑟不起来了,倒是一旁的安三成,得瑟起来了。
屋内,欢的欢,愁的愁,丑的丑,各有姿态。
另一边,心虚跑走的安宁,真的去了一次厕所,不过出来后,她也没进屋,反而是靠着墙根,无聊的扔着一块石头玩。
“不科学啊,我都精准计算过了,怎么还是不对呢。”
“太影响我的地位了。”
“嘿!”
“喂———谋杀啊!”
安宁被江夏一声嘿吓了一条,手里的石头顺势就扔出去了。
江夏一个下跳,从墙头上跳下去了。
没一会,他再次爬上来,还顺便把手里的石头,扔给了安宁。
“你的武器,还给你。”
“不用了,给你留个纪念吧。”
安宁没要,江夏也是开玩笑,他随手一扔,坐在了墙头上。
“自己在这嘀咕什么呢?”
“江夏,今天二月二,你剪头发了吗?”
江夏摸着自己的脑袋说:“我早就剪了,我又没有舅舅。”
“可今天是二月二,龙抬头,你不想抬一下脑袋吗?”
江夏弯腰,对视仰头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