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直说吧。”
安宁不想虚与委蛇,或者说她不太想说话。
赵领导见此,喊安宁坐下。
“能不能和我说说,你发生什么事情了?”
安宁倒是没有隐瞒,把那天的情况说了一遍,省去了被陷害的事情。
“我一直认为,我的生活都在我的掌控内,但真的到了某些时候,其实我无能为力。”
也不完全的无能为力,只是杀出一条血路绝不是一个好办法。
“我努力的让自己提高地位,但依旧不够,我在怀疑,我走的这条路,到底是否正确。”
赵领导听明白了,他没有说任何大道理,只是讲述了自己的故事。
“我小时候,家里的人被外敌杀了,只剩下藏在地窖里的我。后来参加战斗,辗转多地,见证了华夏的艰辛与崛起,就在这个时候,我下乡喂猪去了。”
“呵呵呵,你不知道,我喂的猪,长得特别的好。”
“喂了五年猪,我又回到了工作岗位上,天差地别也不过如此吧。”
“安宁,人一辈子,越是有能力,身边的事情越不可预料。”
“你走的这条路对或者不对,那都是后人去评判的,我们只要遵守本心就好了。”
赵领导认真的看着安宁说:“我知道你的本心是好的,不是吗?”
“嗯。”
安宁重重的的点了一下头。
一老一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坐在了这里。
微风拂过,吹散了人的思愁。
静谧了十几分钟,赵领导开始闲聊。
询问了安宁怎么自学这么多机械知识。
安宁说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答案。
“多看书,看看就会了。”
“哦?那你可真的是太聪明了,你还看什么书了?”
“什么都看一点。”
安宁说的答案,模棱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