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竹很清楚这些人打的什么算盘:“顾正南这会儿肯定清醒的很,叫我去不过是想让我可怜可怜他们,不要把他们赶尽杀绝。你看着他们在这里暂时没事。等回了石市,日子就没这么好过了。”
顾正南要是觉得这会儿日子过不下去,那就太天真了,这才哪儿到哪儿?
叶笙见罗玉竹真的一点儿心软的迹象都没有,算是彻底放心了,又陪着她聊了几句,等顾久诚过来才下楼。
周砚深已经换了一身迷彩短袖,藏蓝色短裤,坐在客厅中间,拿着个木板还有几根钢筋再来回比画着。
叶笙很好奇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拿了拿钢筋:“从哪儿弄来的?这是要做什么?”
周砚深笑着:“做个爬犁,带着我的小姑娘去河里滑冰去。”
叶笙顿了一下,噗嗤笑起来:“周砚深,你这情话都从哪儿学来的?”
周砚深满脸淡定:“这不是怕你也觉得老男人无趣?”
叶笙还有些纳闷,突然想起来,这话是在车上时,朱浣浣说过的,说老男人无趣,所以不要了。有些哭笑不得:“周砚深,你偷听我们聊天?”
这人耳朵是不是太好了?当时朱浣浣的声音可是很小很小的。
周砚深想了想,还是叮嘱叶笙:“我觉得你还是和朱浣浣保持距离,这姑娘有些邪性。”
叶笙有些不明白:“什么叫有些邪性?我觉得挺好啊,性格开朗,而且很见义勇为,三观很正。”
周砚深摇头:“不是,她的思想有些危险,反正你还是要远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