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深摇头:“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我最近两年没考虑过回来,因为那边更需要我。”
周怀瑾站在周砚深这边:“爸,我觉得砚深的想法也不错,而且他还年轻,在一线锻炼几年也是应该的,那边天气环境恶劣,也更容易出成绩。”
周长河妥协:“好,有想法就好,你和你哥这点做得很好,不重名利,不骄不躁,愿意脚踏实地,我出去可骄傲着呢。”
说起兄弟俩,又提起周砚北:“周砚北竟然不声不响地结婚了,我到现在还没见过孙媳妇长什么样,然后连孩子都生了,哈哈哈,砚北啊,还真是闷声干大事。”
叶笙洗了手出来,正好听见这一句,默默在周长河和周砚深中间坐下,心里想着,闷声干大事的可不是周砚北,而是朱浣浣。
林秋燕不喜欢叶笙,但是没办法,叶笙是周长河帮周砚深找的媳妇,她不能乱说,但是朱浣浣,她更不满意:“砚北一向稳重成熟,这次婚姻真是太草率了,朱浣浣还是个孤儿,性格也跟个孩子一样,砚北以后要多辛苦了。”
话里话外都是满满的嫌弃。
周长河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孤儿怎么了?只要品格好就行。秋燕,你不会想搞门当户对那一套吧?我给你说,我们家可不兴这个。我也是苦出身,从小也是父母双亡。照你这样说,这也是缺点?”
林秋燕一慌:“爸,我没这个意思,而且现在时代不一样了,我是想着要是有个得力的亲家,砚北未来的路也好走一些。”
周长河冷哼:“用不着,我们周家的男人还用不着这些裙带关系,砚北和砚深走到今天,靠过家里一点吗?还有,你说砚北媳妇性格像孩子一样,那是赤子之心,才最为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