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楼大厅，已经有不少工作人员在疏散病人，看见叶笙和周砚深衣服单薄，还有人给塞了两件军大衣。

叶笙都没看清是谁塞的，给周砚深身上批了一件，又赶紧自己套了一件，跟着秘书匆匆往外跑。

后半夜，温度零下十几度，冷得有些刺骨。

院里也有人在安排，让大家去前面门诊一楼等着。

秘书又一口气扛着周砚深去门诊大厅，叶笙喘着气才跟过去。

找了个人少的角落，秘书放下周砚深，周砚深慢悠悠地整理了下大衣，看着秘书：“刘秘书？体力很好啊。”

刘秘书抹着头上的汗，脾气耿直：“王秘书让我来照顾你，你肯定不能有任何问题，你要是出了事情，我没办法跟老爷子交待。”

周砚深冷哼一声：“不管什么时候，你得先顾我媳妇的安全，就刚才，我让你放我下来，你不听。然后也不管我媳妇在后面能不能跟上，要是出事了，你能负责？”

刘秘书噎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叶笙笑着推了周砚深一下：“行了，你不要为难刘秘书了，他也是为了你好，再说我好好的，怎么会跑不下来，倒是你……”

说完睨着周砚深：“你是不是早就醒了？却没有叫醒我？”

周砚深没说话，笑着摸了摸叶笙的发顶，又伸手握着她的手：“一会儿回去跟你说。”

大厅里乱哄哄的都是人，确实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叶笙有一肚子话都忍了下去，看着乱成一团的人群，有些好奇：“怎么好端端的会着火了呢？这种地方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