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航和祁琳都姓祁,就都留给你了。”
祁文德说完挂断了电话,他摘下脸上的面具扔在地上,一脚踩了上去,变了形状。
祁飞瑶的声音很大,褚柔和墨池站在祁文德的身边,听得清清楚楚。
“爸爸!”褚柔担心地扶住祁文德的胳膊,“您没事吧!”
褚柔怎么也没想到,仅仅一天的时间,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对于祁飞瑶的行为,褚柔十分理解不了,这就是大小姐的任性吗?怎么伤人怎么说,句句如刀子,插人肺管子上。
祁文德苦笑一声,“柔柔,爸爸这辈子过得失败,戴了半辈子面具,b市人人知道祁文德,却不知祁文德长什么样,是个人戴上这面具都是祁文德。”
“是时候离开了,这些年劳心劳肺地拼下的江山,就当是还了祁家的救命之恩。”
“爸爸!”褚柔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祁文德,她爸爸入赘的二十多年,心里始终是有道坎过不去的吧!
她爸爸如果离婚了,对于他来说也许是一种解脱,不知道祁飞瑶会不会后悔说出那些话。
褚柔抱住祁文德,“没关系的,我会给你养老的,有我一口吃的,绝对饿不到你的。”
祁文德欣慰地拍拍褚柔的后背,目光却看向了墨池,“就是不知道我净身出户后,会不会影响你和墨池的婚事。”
“不会!”回答的是墨池,“爸,其实我和柔柔早就登记结婚了。”
“什么玩意儿?”祁文德提高了声音。
褚柔站直身体,“爸爸,我们是在墨池二十二岁生日那天登记的,这也是他给我的承诺。”
祁文德冷哼道:“连个婚礼都没有,就把我的宝贝女儿骗到手了,真有你的。”
墨池摸摸鼻子,“爸,您放下,我和柔柔的婚礼一定非常盛大,我不会委屈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