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璎听得糊涂,“难不成,我们曾经还见过?”
她一直觉得奇怪,素来唯唯诺诺的司尧臣,为何会在宫宴上出面帮她。
可她着实想不起自己曾在何处见过那个少年。
“那年东湖畔,你曾救过一个快要被冻死的人,你可还记得?”
洛璎一怔,她当然记得。
那是她跟着师父游历结束后归家的日子,路过东湖畔的时候,看到一个少年浑身湿透倒在地上,冻得快要失去意识。
她心生怜悯,救下了他。
“难道说,我救的人,是你?”洛璎难以置信地问道。
司尧臣点了点头。
他的出生,并不被期待。
亓氏给镇安侯下了药,将他娘推到房间里。
那一晚,他娘过得格外凄惨。
镇安侯在药力的作用下,对她没有半点怜惜。
亓氏逼着镇安侯将他娘纳为妾室,对外宣称是他娘爬床,将自己塑造成大度的主母。
暗地里却以欺凌他娘为乐。
他娘为了保住他,吃尽了苦头,去得也早。
镇安侯难得有了清醒的时候,将他送去锦州求学。
几年后他学成归来,在京城初露锋芒,却因此被亓氏嫉恨,狠狠打压。
甚至还变着法儿地欺凌他。
寒冷冬日,亓氏却想要游湖。
湖岸边结了冰,画舫无法前行,亓氏就让他去破冰。
原本该是下人做的活儿,却让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