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香附嘴唇动了动,好几次都想不顾尊卑的问上一句,“侯爷想来吃的极好。”
魏伊人靠在软榻上侧了侧身子,示意香附带着人下去,“让侯爷挂念了,许是坐马车久了,并不觉得饿。”
提起出门的事,永安侯长叹一口气,“你与我怎如此生分了?”
视线放在魏伊人的面上,似是满目深情,很自然的去握魏伊人的手。
只是并没有注意到,魏伊人的手指受伤,这一握正好压住了魏伊人的手指。
魏伊人的疼的颤了一下。
“那日我吃醉了酒。”永安侯似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这事还要从他们成亲之前说起,郑婉嫁人三日后夫君出征,姐夫跟自己的兄长一样都在那场战役里没回来。那边婆家也是善良,不忍让郑婉年纪轻轻的守寡,婆家族上出面写了放妻书,让郑婉归家了。
因为老侯爷的身子撑不了多久,大家没空去沉浸在悲伤中,次子与魏伊人这婚事便就紧锣密鼓的准备上了。
那日家中来了亲戚,永安侯喝了不少,也许被这热闹的情形触景伤情,郑婉也喝了不少。
俩人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在一起了。
当然事后俩人都满心后悔,等着永安侯成亲后,老侯爷不在了,郑婉自请守陵离府,自觉得无颜在魏伊人跟前露面。
其实明明在事后她是吃了避子药的,谁人能想到还是有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