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老太太尚且明理,不问自己的意思那就没打算给郑婉母子名分。
自己兢兢业业的守着侯府,身子尚且没调养好,若真出来这么大一个庶长子坐享其成来膈应自己,魏伊人如何能不恼怒?
如此魏伊人缓了脸色,刚想问上一句,神医可是说了那孩子得了什么病。
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瞧着永安侯的视线已经放在外头的香附身上,“只是下头的人,还劳你多约束。”莫要在府里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恰在这个时候,下头的人匆匆的来禀报,说是大姑奶奶家的小公子吐了。
永安侯肉眼可见的慌了,想也没想的松开了魏伊人的手,“可熬药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会吐了?神医不是说他无碍?”
一连串的问题出口,人已经越走越远。
被永安侯攥过的手,这会儿个反应过来,密密麻麻的疼传了过来。
“夫人。”香附看永安侯离开,这才推门进来。一进门倒将香附吓住了,怎得魏伊人的脸色比之前还要难看。
“许是有些乏了。”魏伊人平躺在软榻上,闭上眼刚想让自己歇息一会儿。
这边又有人过来了,说是老太太请魏伊人过去一趟。
“夫人身子不适,奴婢跟嬷嬷过去一趟禀报老夫人,有什么话晚些再说,想来老夫人是能体谅的。”魏伊人对侯府劳苦功高的,即便是轮也轮到侯府如今来迁就魏伊人了。
“母亲久病,出了这样的事怕她心优,我还是亲自过去一趟。”魏伊人让香附扶着坐了起来,原想着补一些胭脂在面上,可转念一想还是作罢了,免得耽搁时间越长,她老人家越惦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