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附点了点头,定然不会让旁人知晓了去。
魏伊人返回屋内,又喝了几口茶水润了润嗓子,这才觉得舒坦些,“走吧,我们瞧热闹去。”
魏伊人活动了一下胳膊,打起精神来。郑婉不是闹吗,那她就看看郑婉能闹出个什么花来。
另一边,永安侯急匆匆的去了郑婉院子,郑攀已经被嬷嬷婆子领到外头玩去了,屋子里头只剩下郑婉,拿着个包袱坐在椅子上默默的落泪,旁边哗啦啦的跪了一地的婢女,都在劝郑婉莫要冲动。
“阿姐这是怎么了?”永安侯匆匆进来,却因为走的急,脚一下子踩到官袍垂边。他的身子一踉跄,可根本管不得那么多,大力的一甩,便是官袍被毁也不在乎。
“你怎么过来了?是谁这般多嘴?”郑婉佯装生气的扫了地上的婢女一圈。
“阿姐与我也生分了吗?若非下头的人机灵我如何知晓阿姐受了多大的委屈!”永安侯心疼的坐在郑婉跟前,说话的功夫眼眶都泛红了。
郑婉连声叹气,拿着帕子擦拭着眼角,“我知晓弟妹我不喜欢我,将心比心我若在她的位置,未必做的有她好,我只是希望莫要因为我坏了二弟与弟妹的情谊。”
“阿姐这话从何说起?侯府姓郑又不是姓魏,阿姐只管安心的住着,谁人也不能给阿姐脸色去。”永安侯说的声音极大,屋内屋外的人都听的真切。
这是要让侯府所有人都知晓,侯府的主子里头魏伊人该是排在最末的。
“万不可这般说。”郑婉连忙摇头,“她是你的妻,是这个家的主母,我是个外人。”
“姑奶奶就是太心善了,处处只为旁人考量。”丫头翠珠适时的开口,“夫人都那般明着给您脸色吃了,您还处处维护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