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眼里,病人自没有什么高低贵贱,有需要恰好知道就来了。
毕竟是外男,魏伊人就让神医在院子里的亭子内请脉。当然,并非魏伊人多在乎永安侯,只是不想生事,这是对自己的尊重,也是对神医的尊重。
神医把完脉后,已经是云淡风轻的开了方子。
若非看着他特意跑一趟,魏伊人当真有一种,自己根本无碍的错觉。
当神医的笔落下后,魏伊人让香附准备的诊金已经奉上了,银钱自然是多多准备,因为神医来的突然,书册肯定没法再去寻了,这是魏伊人想到最好的表示。
神医推脱不掉,到底还是多拿了。
目送着神医离开,香附拍着心口的位置,“主子,我怎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这看大夫就跟请人看手相一样,卦不可空,一旦你开卦后人家不收银钱,那基本就是没治了。
现在神医多收了银钱,香附的心里才叫踏实,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神医是觉得棘手,才那么分的清界限。
“你如此一说,我身子都起了疙瘩。”魏伊人连忙应了一句,这种事你就是不能品,越品越觉得里头有说法。
看魏伊人似是吓到了,香附怕她往心里去,连连摆手,“奴婢是胡说的,人家神医脾气古怪,哪里是奴婢可以揣摩的?”
魏伊人扑哧笑了出来,“你怎还当真了?即便真有什么,不都是已经过去了?”
现在,才是要紧的。
魏伊人跟香附往回走,不想迎面碰上了郑婉,她带着攀脖,袖子挽起来,看着裙摆还沾了水,像是真的在洗衣裳。
郑婉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她听闻神医来了,便过来瞧一眼,不知道神医是来找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