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不楚的,就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二妹!”永安侯起身想着去解释,一动身下别扭,赶紧又坐回来!
魏伊人紧紧的盯着永安侯,抬脚一步步的走向永安侯,“侯爷原是清醒的。”
吃了酒,闻了自己的药,却还能清醒的知道还没有最后碰魏舒寅,那么,他说当初跟郑婉在一起的,那借口吃醉酒的荒唐,到底只是应付旁人的假话罢了。
旁人不知道魏伊人的深意,永安侯来不及细想,“起先是有些晕的,可后来清明了,这都是误会。”
“误会?”魏伊人终是在永安侯跟前站定,“你们衣衫不整,孤男孤女,此刻跟我说误会?”
啪!
魏伊人一巴掌打在永安侯的脸上,“郑路,你欺人太甚!”
众人还分不清楚魏伊人在替谁出气,就看着魏伊人弯腰,去捡被永安后压在蒲团下的灵牌,已经摔碎的灵牌,而在桌案下,还掉了一块。
众人刚才被这孤男寡女的事震惊到了,到没有注意到桌案上的香炉。
再看上面写的字,先父魏白,先母魏杜氏,瞬间明白了,这是魏伊人供奉自己父母的地方。
这做姑爷的,对岳父岳母没半分尊敬,这是算当着人家二老的面将人家侄女欺负了,并且战况激烈的把二老的灵牌都给折腾到地上去了。
老太太在一旁愣了一下,大约是没想到魏伊人会对永安侯动手,等着回神后也没顾的上看魏伊人手里的东西,“贱人,你竟然打我儿子!”
“够了!”宋老夫人从人群中怒喊了一声,“看看这满室的荒唐,脏了我儿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