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并非官宦人家,冰块得私下里花高价去买,想想确实心疼。
换了个椅子坐下,“她们才是绝配。”
魔怔好啊,魔怔了让他俩牢牢的捆绑在一起,两个蠢货真好配。
郑派表面看着是个通情理的,可一处事魏伊人就看出他自私的本性来。侯府接连出事,郑派想来是忙的焦头烂额了,着实想不出法子来,才想着死马当活马医,让魏舒寅来求自己。
现在好了,魏舒寅跑来只是跟自己吵一架,若让郑派知道,自然从心底里看不起魏舒寅。
她的苦头啊,眼见的还在外头。
“姑娘,他们都等着看姑娘的笑话,等着侯府办喜事,可要去赴宴?”光鲜亮丽的,去打他们的脸。
魏伊人却笑着点了一下香附的鼻尖,“最好再寻个十九岁的少年郎,给我撑门面?”
好让永安侯知道,自己想要男人,勾勾手指也一样能来。
可,何必呢?
对待侯府的亲事,自己诚心诚意,被侯府欺骗自然也会伤心难受。若因为他们的只字片语,就在那找男人,着实是在糟蹋自己。
余生漫长,她想要做的事,能做的事还很多,何必与侯府的人纠缠?
次日如魏伊人所料想的那般,果真又是个大晴天,一早趁着天还没热,魏伊人领着香附一起将父亲的书册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