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香附刚才那扯着嗓子的喊,莫要说周围清净,就是在热闹的菜市口,估摸也是最响亮的声音。
看着魏伊人戏谑的表情,香附就知道魏伊人定然是听见了,“奴婢,就是生气。”
不过说完才又反应过来,“可是姑娘,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虽说香附气的扯着嗓子骂人,可是心里却并非没有半分理智,就郑派说的那话,她自然是记在心里。
两边已经闹僵了,怎还威胁上魏伊人了,还不让在京城待着,好生大的脸。
提起郑派,魏伊人缓缓的收敛起笑容,“我原只是猜测,他今日一登门我便知道,猜的没错。”
为何婶母那边一来京城就跟自己抢地,她在广阳郡能这么快知道京城的事?除非就是有人帮忙盯着,郑派出人,婶母出银子,故意恶心自己。
还有自己让香附去书局,他那边估摸也猜到了,大胆的给书局出主意,就是要给自己使绊子。
要知道,宋家老夫人冒着诬陷朝廷命官的风险,也要跟郑路对薄公堂,定然是有什么事激怒了她,她才豁出去了。
又或者,宋老夫人知道能够有人与她配合,她才敢来闹。
因为你现在缓过劲来,仔细的一回想,还是能思量出端倪来。
他们虽然不知道魏伊人用了什么东西打动了宋老夫人,可却敢肯定跟自己有关系。什么和离之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根本不可能,两边这就跟死敌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