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从前的隐忍,还是五年的错误付出,都将是魏伊人的筹码,坦坦荡荡的放在眼下,让礼部尚书审判。
礼部尚书转动扳指的手一顿,突然冷笑一声,“旁人十年寒窗才能有的前程,你凭何轻易的得到?”
轻易吗?魏伊人不觉得。
她从前的每一次挫折,每一个绝地翻身,都是她的底气。
若真的靠十年寒窗,一朝科考,魏伊人自信未必会输给其他男人。
礼部尚书心里也明白,他这话很是不讲道理,可偏偏他就要这么说。
明明他已经用了魏伊人的法子,可是似乎想着是白用了?
无论魏伊人心里如何觉得委屈,面上却不显,“大人当知,若有我的才情心思的男子,未必肯安心的于幕后。”
做旁人一府幕僚。
人家完全可以拼一个更明堂的前程。
而魏伊人是女子,她愿意从更低的地方做起。
更甚至,魏伊人慢慢的抬头,“您嫡出共两子,难道不希望,人人都有出息?”
礼部尚书的资源,多是更倾向于大房,可是若是二房也有能力爬上来,一门双杰岂不是更好。
当然,也别说礼部尚书不想,你若是半分没有野心的人,不可能坐在如今这个位置上。
而且,二房那边也不一定没这个心,周氏看着直来直去的,可也不傻,不一定就看不出魏伊人的目的,不过是牵线纵容。
而且,周氏也不只一次说过,每次都被嫂嫂压着,也想着能出头,这怕也不仅仅是她自己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