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方刚才说什么,待魏伊人一切所为皆因为惜才,可究竟是惜才还是喜欢,谁又能说的清呢?郁方装的大度,不过就是为了搅乱魏伊人的心。
人都说公私分明,可是世上有几人真能做到公私分明?
若不是因为喜欢,自己对魏伊人能做到这一步吗?说不清楚。
魏伊人自己也知道,她或许没有喜欢,或许只是因为审时度势,或是无奈,终是松了口。
魏伊人拿自己当事业,当前程,当报恩,可是那又如何?
郁方就是想要魏伊人,越接触越想。
“明个,打两只大雁送去。”就当是贺,两只狗的新婚之喜。
广廷撇了撇嘴,郁方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次日晌午,广阳郡来了两封家书。
一封是表舅送来的,叔父落马,表舅的买卖也就好做些。说是碰见了魏舒寅,她是外嫁女没有流放,不过也活不好。她的嫁妆,郑家那边没全退。郑路当时失踪了,就剩下老太太跟个孩子,肯定几经刁难。不过,要回嫁妆也没用,她一个孤女如何守的住嫁妆?
现在,说是给人做了外室,也算是吃穿不愁。
想想也是,魏舒寅是被休的,家里无人做主撑腰,没有任何背景,人家谁人将她放在眼里?就算是当通房姨娘的,也得是清清白白的人。再说,她小产后估摸也没养好身子,怕是不能给主家孕育子嗣,人家自不愿意给这样的人名分。做个外室,刚刚好。
从魏舒寅这,表舅便就写到,魏伊人有多么的了不起,贺魏伊人立功之喜。
之前不常联系,因为叔父的事,这又开始走动,京城的事广阳郡也能知道些。
另一封,则是魏家族中的人写的,也不是多亲的亲戚,就是还能在族谱上寻到根源的。这就来消息说什么二叔是家族的罪人,应该将二叔踢出族谱。
但是魏白坟虽说迁出来了,可是族谱不能改,总还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