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出来后心里自然也是憋屈的,无论她是不是郁方的生母,始终也是国舅的妻,是新妇的婆母,这世上估计也没几个人婆母能做到自己憋屈份上。
连说个话都的看人家儿媳妇的脸色。
杨氏怎么想的魏伊人没心思揣测,到了时间她赶紧的走。昨个犯了错,今个又重新扬起了斗志。
这次账本不合格,那边按照沈大人的要求,还要重新再做。
魏伊人又埋头在账本山里头,魏伊人余光瞧见姜大人好几次都想过来,估计是想到魏伊人的东西被人偷摸的撒上茶水的事,为了避嫌犹豫再三还是没有进来。
因为有了经验,魏伊人这次倒没有上次那般手忙脚乱的。
做上一个时辰,魏伊人就起来活动活动脖子。做一点,将剩下的锁在柜子里头,这次自是万分小心。
只是空出时间来琢磨这事,魏伊人越琢磨越不对。
这事自己肯定是认栽了,可若是这么轻飘飘的揭过去,似乎也不是个事。
人家都锁在柜子里头了,你偷了钥匙打开柜子算怎么回事?
抛却魏伊人心里的委屈,就事论事,此风不可长。
魏伊人思量片刻,直接在宣纸上写下此事的来龙去脉,让香附直接帖在魏伊人的门外。
魏伊人特意用的是朱砂,白纸红字那叫个显眼。
不一会儿,外头聚满了不少同僚,都围在一起讨论这个事。
魏伊人只管低头做自己的差事,对外头的那些言语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