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直接挑明了,自己是为了炭来的。
杨氏听了长长叹了一口气,“你是个有福气的,不用操心这一大家的闲杂事,却是不知道,我这也是为难。”
好端端的打起来了,多么恶劣?
也别说谁无辜,在那那么多人,怎么就没个能拦住的?
魏伊人也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在入朝之前也管过家,杨氏这种做法典型的就是一刀切。
再则说了,父亲的两个宠妾的人打起来了,人家儿媳妇的人参合什么?
万一牵扯进来,若是审问是不是得叫一块问话?
杨氏倒完苦水接着又说道,“管家就要一视同仁,刚才凝姐儿也过来跟我要炭来了,被我给骂回去了,这才初冬,还能冻死人不成?就是矫情。”
魏伊人一听,得,这是指桑骂槐呢?
她顺了顺衣裳,似笑非笑的看着杨氏,“确实冻不死人,不过就是受些罪罢了。母亲要立威儿媳除了受着能说什么?”
自己是晚辈,对于长辈的怒火就只能受着呗。
杨氏也别说的那么大义凛然,就是想针对人罢了。
这才说了没两句话,下头的人匆匆来禀报,说是四姨娘出事了。
杨氏不让分炭,五姨娘那边就怪在了三姨娘头上,正巧三姨娘在四姨娘那串门,五姨娘直接带着人去四姨娘那抢炭去了。
这两边的人不知道怎么地,推搡的时候将四姨娘的头推到桌子边上,当下四姨娘流了很多血昏迷过去了。
杨氏腾的一下站起来,“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