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姨娘心疼的望着郁谨,“是我没用。”
没得国舅的心意,连自己的儿子都不得宠。
什么公道都无法讨不说,还累了儿子的前程。
郁谨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若不是姨娘避宠,儿子未必能长这么大。”
何来如今,可以想望的前程?
四姨娘只能暗暗垂泪,摊上这么一个当家主母,她能如何?
外头,国舅看着哭哭啼啼的两位爱妾,头疼不已。
杨氏端着茶水奉了上去,“这原该妾身自己就能处置了的。”她似也颇有些头疼,“这大冬天的,罚的重了或者轻了,都不合适。”
说白了,就是看国舅怎么想的。
“爷,妾身身份低贱,愿意受罚。”五姨娘到底年轻,便是哭起来的声音,也如黄鹂般好听,“妾就应该让三姐姐欺负,不该还嘴。”
三姨娘一听这话可是气的厉害,“你有是不怕遭雷劈,明明是你恃宠而骄!”三姨娘领口有些松,五姨娘表演柔弱,那她就来个泼辣。
因为激动身子一颤一颤的,真正的叫花枝乱颤。
五姨娘本来就是为了争宠,当下便不依饶了,说起什么昨日去领什么东西,三姨娘的人先找的事。
这就是要新仇旧怨都要掰扯清楚了。
国舅听的头都大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哪会有兴致听她们到底谁先讽刺了谁,“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