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郁润唤了一声,只不过进门的时候,也没从轮车上起来。
郁方眯着眼扫一圈郁润的腿,“还没好?”
郁润低着头揉了一下,“狗都是有毒性的。”
处理起来麻烦些,好的也就慢了。
郁方收回视线,“如此,你明日要告假?”
郁润咬了咬牙,胳膊撑着轮车站了起来,“倒也不用那么麻烦。”
终是拱手,将该行的礼补上。
郁方本来想着说两句话就走,现在看来好像还要多说两句,郁方本来还站着的,这会儿直接坐下,却没招呼郁润。
被狗咬一下,半个多月了至于这么矫情?今个郁方注意到,郁润其实饮酒了。
你都喝酒了,说明药几乎是不怎么用。现在在郁方跟前摆的跟残了一样,他想做什么?
演戏给谁看?
郁方端起茶杯来,让唇齿间萦绕的茶香,驱散本就不多的酒味,“不能齐家,如何安业,你若是心力不足,我可以特批给你假,想清楚了再去办差。”
吏部这点权力,还是有的。
只是,是算郁润告假,还是说思过,那就看郁方的心情了。
郁润本来就降了官品,现在再不去办差,等着人家一个个都升上去了,他还在原地打转?
“兄长,您这是公报私仇。”郁润立马反对,因为个女人,真要影响自己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