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自己都觉得小家子气,而后扑哧笑了一声。
说说笑笑的,这就回去了。
将魏伊人送到屋子,郁方说要去书房安排个事,今个就走完文书,明日上午送到翰林院。
“这是出了什么大事了?”魏伊人本来已经坐下了,听了这话赶紧站了起来。
若非大事,何至于这么着急?
“瞧你紧张的什么?要真有大事,我如何能瞒你?”拉着她的手坐下,不过是太后之前就提过,郁润若是实在不行,别在翰林院占着位了。
他毕竟是自己的二弟,郁方一直犹豫着,没去办这个事。
而今,倒是可以提上日程了。
不管那个戏子姨娘如何,她怀着郁家的孩子,郁方不好动手,可郁润不一样了,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那些个小打小闹的郁方懒得接招,从前生气骂他两句那是一次次给他机会,而今看着是没这个必要了。
那戏子如何会脱口而出一个二嫁妇?说白了还是不是郁润给她的勇气?
如此,郁润也该受些教训了。
刚才憋着没发火,不是因为不生气,而是生了个大的气。
“二弟成亲这么多年一直无所出,好不容易有个孩子,自是娇纵一些。”魏伊人倒不是为郁润说话,是想着郁方莫要气着自己。
“我都知晓。”郁方点了一下魏伊人的鼻尖,面上始终带着笑意。
魏伊人叹了口气,“父亲那边。”
要是将郁润调的地方不好,国舅肯定要过来说她们。
倒也不是说国舅说话她们得听,主要是有个人在跟前念叨,着实是让人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