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心逊色了几分,强装淡定的挂掉了电话。
很快,便以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说道:“你这叫窃听!”
“怪不得我们陆家长辈不认你,原来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这话语等同于在温棠的伤口撒盐,她道:“所以仗着有陆家撑腰你就可以为非作歹为所欲为是吗?”
陆念心挑眉:“不然呢?”
“除了有陆氏之外,我身后还有裴氏,是你能比的?”
“也不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和你妈一样是个贱骨头,连奶奶都说你们这样的人活着就是在给陆家抹黑。”陆念心得意洋洋。
陆家大小姐的身份是她这辈子最骄傲的。
借着这层身份,没少在私底下拉踩温棠。
“随你怎么说。”温棠自知讨不到什么好处,无力和她反驳,“那就祝你们幸福吧。”
她要走,陆念心站在后方望着她的身影说道:“只要还活着,你永远是我的手下败将,别妄想重新把裴河宴抢走,否则有的是办法让你痛不欲生。”
温棠没反驳,此刻,眼中的神情变得坚定无比。
她恨陆念心,也恨裴河宴。
恨陆念心没有怜悯之心,处处往她的心口窝捅刀子。
小时候因为不受宠,要遭受她的霸凌,长大了还要遭受她的挤兑和刁难,她再也没有办法坐以待毙了。
还有裴河宴,她从不奢望这个男人对她能有一丢丢的关心,但,为了陆念心他连是非都不分了。
甚至不止一次不分青红皂白的站在陆念心这一头,想强迫自己不恨他,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温棠出了洗手间,抬起头来向总裁办公室就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