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温棠和裴河宴是最末了的那个。
“裴总,我帮您找个代驾吧,一个人开车回去不安全。”温棠说着便要摸索出手机。
下一秒,只听见男人不紧不慢的说道:“用不着。”
他径直出了奥洛菲餐厅。
温棠跟着小跑出去。
本意是想叫停裴河宴,见他侧身坐进车子内,温棠在外弯下腰身敲了敲车床。
乌发松松散散若隐若现,接近完美的曲线恰好映入眼帘。
惹得裴河宴心头一阵燥热。
他单手扯开领结,下车道:“上车。”
温棠闻言,心领神会,这样的情节已经数不清发生过多少次了。
乖乖的钻进了车子后方。
空间不大,她坐在男人的腿上垂眸,二人望着对方近在咫尺的面容,逐渐靠近。
气氛也跟着暧昧起来。
水渍声在车子内格外突兀。
“温棠,帮我解开。”裴河宴唇齿轻启。
温棠在微醺的作用下眼神愈发迷离。
渐渐地,从男人的腿上褪下手脚麻利的解开了腰带。
“嘶——”裴河宴仰头,喉结吞咽了一下,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没一会儿,好似这种感觉已经不足以满足,扯过温棠的衣服将她按倒在身下肆意虐夺起来。
至于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温棠不记得了。
只记得在迷迷糊糊的情况下裴河宴给她清理完便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