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内无一人敢阻拦,她推门而入。
看到温棠也在现场,针对敢说来就来:“还真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怎么,又想在河宴哥哥面前说我坏话是不是。”
裴河宴的手卷了卷,纸张成了纸团:“够了!”
声音不大,却带着十足的震慑力,迫使陆念心收敛了不少,更不再将所有的怨气放在温棠身上,而是凑到裴河宴身边来开口:“你骂我,罚我,都行,我都认。”
“就是别不理我,行不行?”她眼中带着祈求的味道。
裴河宴翻看见文件,无视了她的存在。
陆念心的心里跟猫抓似的:“那你打我好了,只要能解气,怎么着都行。”
说着,她强行攥住裴河宴的胳膊,往自个脸上打,嘴里说着:“你知道的,从小到大我都没受过这种委屈,更别说被打了。”
“只要你能原谅我,就算是要了我的命,我也绝无二话。”
温棠处在一旁看着这一画面,裴河宴收回胳膊,至始至终都没有碰到陆念心一根汗毛,更没有发力。
全程是她一个人在攥着裴河宴的手腕往自个脸上扇耳光。
“温棠,让她出去。”裴河宴冷不丁的命令着。
陆念心见温棠靠近,死死的攥着裴河宴的衣袖,哭哭啼啼的说着:“河宴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们两个人有婚约,再怎么着,我也是你未来的老婆,这是你当初亲口答应奶奶的!”
温棠上前:“陆小姐,请吧。”
陆念心不以为然,死皮赖脸的不撒手。
裴河宴的脸色愈发深沉:“难不成要我喊保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