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他身为陆家小辈唯一的男性,按理来说,本来就享有继承权,何必急于这一时。
温棠越想越觉得琢磨不透,回到裴氏,斗胆向裴河宴提起。
男人悠闲的喝着茶水:“不排除这个可能。”
温棠又问:“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换作是她,在不愁吃不愁喝的情况下,可能早就躺平了。
“要不要派人调查一下。”温棠谨慎的说着。
裴河宴放下叠放着的双腿,“你好像很在乎他。”
“已经开始在琢磨他心里的想法了。”
温棠只听到了表面,嘴里一本正经的说着:“我怕有诈,要是能多了解一下他,也能避免坠入他挖好陷阱中。”
裴河宴眼神眯了眯,‘不悦’二字仿佛写在了脸上。
“看来他成功引起你的注意力了,你呢。”
裴河宴问:“是不是已经开始打起他的主意来了。”
温棠意识到裴河宴不对劲儿,脸色阴沉的厉害,赶忙上前解释:“裴总,不是你想的这样。”
“调查他,无非是担心他设了陷阱。”
裴河宴起身,有意和温棠保持起了距离,嘴里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有洁癖,你知道的。”
“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感情上,都有。所以我也不希望我的女人整日里惦记着其他男人。”
温棠摇头:“我没有。”她委屈巴巴的望着裴河宴:“您要是不信,可以看着我的眼睛,眼睛可以证实究竟有没有骗您。”
她目不转睛的看向裴河宴。
一刻不带闪躲的。
偏偏裴河宴愣是没有抬头,嘴里继续道:“看来以后要重新培养一个左膀右臂了,至少不会有二心。”
温棠急了,眼眶中的泪水直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