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自打涉足商业圈开始,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尤其是对好听的话,早就免疫了。
裴河宴坐在床边,“连我也信不过?”
他搂住温棠单薄的肩膀,“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温棠想了想,还真就没裴河宴什么把柄。
明面上赏罚分明,私底下弥补她,大手一挥,从包包到项链,几万几十万不等。
一向说一不二,好像真没骗过谁,也不画大饼,从来都是做一些实际的。
“嗯?”裴河宴取过她的小手,“不信,我把心交给你。”
他将温棠的小手放在了心口窝,温棠感受到了。
但是却因过于紧张,分不清感知到的是心脏跳动的频率还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膛。
总之,她根本不敢乱动。
“等着,要是觉得隔应,我让人把消息和谐掉,免费影响我们阿棠明日工作。”裴河宴说的一丝不苟。
电话未凑到耳畔,温棠制止了。
“别,我不希望你介入。”她在昏黄的灯光下目光灼灼的看向裴河宴。
眼睛滴溜溜的模样,宛若两颗黑里透亮的葡萄。
标致的不能再标致。
“阿棠,你知道你最迷人的地方在哪儿吗。”裴河宴声音带着些许的慵懒。
温棠大胆猜想了一下。
“工作时,还是在床上。”
裴河宴望向她的眼眸:“都不是。”
只有这双眼睛才是最能魅惑他的地方。
眼圈一红,他的心就再也硬不起来了。
“那是什么地方。”温棠百思不得其。
裴河宴没在告知,而且扯过薄被往温棠的身上盖了盖:“以后你就知道了,等你睡着以后我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