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听到裴河宴的名字,温棠的心理明显起了防备心。
面上仍旧泰然自若的望向陆辙,等着他开口。
“老实交代,你和阿宴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说完,陆辙目光炯炯的盯着她。
眼中带着精明,温棠的视线有一丝一毫的闪躲。
温棠卡壳了一下,随后,直截了当的说道:“大伯,您在圈子里这么久了,怎么也轻信起传言来了。”
“我和裴总能有什么关系。”她话语直白:“公司里,我们是上下级。”
“私底下,他和念心有婚约在身。而我,连姓氏都不能跟随‘陆’这个字,还能有什么关系。”
陆辙眼中带着质疑。
温棠没在多言。
陆辙放下茶水,当着温棠的面取出一张银行卡递交到她面前来,“好好生活,这面前的钱足够你衣食无忧一辈子。”
“辞掉秘书的工作,离开他,对你、对我们陆家都有好处。”
温棠垂眸看一下眼前明晃晃的银行卡。
再想想陆家先前的所作所为。
这已经不是钱能够弥补的了。
她道:“我觉得你应该先和裴总谈谈。”
“只要他准许我辞职,我马上离开。”她手指卷了卷,笃定裴河宴不会放她离开。
陆辙愣住了:“你这死丫头,什么意思。”
“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他目光坚定的看向温棠:“还是说不撞南墙不回头。”
温棠轻描淡写的喝了一口茶水:“您想多了。”
“我的工作本来就由裴总直系管辖,是去是留全凭他一个人安。换句话说,我总不能拿了您的钱灰溜溜的离开,在清城,得罪了他,没好下场。”
陆辙被气的不成样子:“好!”
“真是你爸的好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