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河宴将她丢到大床上,单手解开领带丢到一旁的沙发上,脱下鞋子果断去了浴室。
流水声传来,裴河宴试了试温度。
温棠从床上坐起身。
还没缓和过来,就被裴河宴揪着带到了浴室推倒在浴缸内。
水溢了出来。
温棠的乌发汇集成一绺,湿了脸,眼前的视线也跟着模糊起来。
目睹衬衫、西裤,通通落地。
“裴河宴。”温棠喊了一声,她还没做好准备,就被裴河宴再次按回了水里掀起裙摆。
“嘶——”她痛呼,死死的抓住浴池边缘,面目狰狞了不少:“疼……”
“不听话?”裴河宴凑到她耳畔,“这是对你撒谎的惩罚。”
“唔——”温棠还想要开口,被裴河宴不偏不倚的对上了唇。
硬是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水流也随着男人的幅度不断溢出。
温棠被死死的抵在墙边。
最后,疲惫的倒在浴缸中。
“才这么一会儿就体力不支了。”裴河宴单手把她揪出来。
温棠懒得睁开眼睛,昏黄的灯光透过狭长的视线在上下晃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男人安置在大床上,不用再局限在浴缸里。
突然舒服了不少,闭上眼睛缓缓睡去。
“喝点水润润嗓子。”
裴河宴慵懒的话语声传来。
温棠皱起眉头转过身。
裴河宴见状,含了一口水,捏过她的小脸儿吻了上去。
凉丝丝的感觉像是在炎炎夏日喝了一杯冰饮。
“裴河宴。”温棠咽下,喊了一声。
这男人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