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一直在教导我,一切以盈利为主,不看过程,只看结果。怎么这会儿反倒不上心了。”
裴河宴清了清嗓子:“你不觉得意图过于明显?”
温棠死鸭子嘴硬:“是事实。”
裴河宴会心一笑,“那算了,这单生意反正也赚不了多少钱,正好南非那边有了新项目,在派磊子和张景亲自过去跑一趟,把这新项目拿下来,远比和陈氏集团牵扯上的这笔有赚头。”
温棠一听,主动上前,“别。”
她态度谦卑的不少。
有示弱的意思。
裴河宴故作保持距离,问她:“你觉得派他二人去怎么样?”
温棠也不遮遮掩掩了,嘀咕着:“您就是料定了我要帮陈芸希,故意的。”
裴河宴心头窃喜。
嘴里冷不丁的说着:“不对。是在权衡利弊后觉得派人去南非揽下新项目比纠结与陈氏集团牵扯的项目赚的更多,所以才准备把重心放到南非。”
温棠晃了晃他的胳膊:“可是陈芸希那边是因我而起。”
她在办公椅前半蹲下身去来仰头看向裴河宴,“阿宴,帮帮我。”
“好不好?”她眼中带着祈求的味道。
裴河宴摩挲起她的小脸儿,温棠咬住下唇:“就一次。”
裴河宴眉峰微蹙:“容我想想。”
他被吊起了胃口,却又不想轻易放过送上门的香饽饽。
温棠起身,坐在她腿上搂住了男人的下颌骨深情的吻了上去。
裴河宴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幕。
渐渐地,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