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给了这个男人,第一次出门谈生意也是由他协助签下,所有的第一次都是来源于他,属于他。
“说。”裴河宴时而轻时而重的含住她的耳垂:“怎么帮你。”
温棠耳根红的像是在滴血:“我需要一些特殊的药物。”
裴河宴望向她,欲望收敛了不少。
温棠吞咽了一下,直言不讳的说道:“最好是那种服用下就能够对别人言听计从的药物。”
裴河宴摩挲着她的小脸儿,笑了:“乖乖,这可是违禁药,是犯法的。”
“怎么,准备把陆韵迷晕了送到其他女人床上去?”
温棠撇了撇嘴儿:“这倒不至于,万一再造出来个小生命,势必要牵连到无辜,我那么心狠。”
再看看裴河宴,温棠铁了心的问:“一句话,帮还是不帮。”
裴河宴食指在她的鼻尖儿上勾动了一下,默认。
提醒:“在此之前,最好有个规划,免得露出马脚。”
温棠思忖,“不如把他灌醉。”
“把药物添到酒水里,然后在询问,最好是再联系一名催眠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裴河宴把她拥入怀中,感慨:“还真是和小时候不一样了。”
温棠回应:“十八岁跟了你,那会儿也成年了。”
“说的好像您对我几岁之前的事也易如反掌似的。”
裴河宴松开胳膊。
温棠整理了一下衣服:“那我去忙了。”
裴河宴目睹她离开。
温棠率先约了催眠师碰面。
将一沓钞票推到他面前:“这是给您的。”
催眠师掂量了一下,三五万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