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茵琼一想,算了:“也没什么。就是想说刚才那家火锅店的味道不错,下次有机会我希望还能是我们两个人一起过来。”
温棠嗅到一丝异样的味道。
曹茵琼试图解释:“我那些前同事,基本不联系了,现在做了裴河宴的私人医生,周边的同事个个讲究养生,能约出来一起吃火锅的少之又少,基本以‘健康’为话题,再不然就是闲来无趣把一堆鸡骨头拼拼凑凑,试图拼出来一整只鸡,无聊。”
温棠摇头:“不对。”
她眼眸眯了眯。
曹茵琼如坐针毡。
温棠话语直奔重点的开口:“你刚才绝对有话要说。”
曹茵琼没吭声。
温棠吃了口冰淇淋:“难道我们之间的关系还不足以做到坦诚。”
曹茵琼索性也不遮遮掩掩了:“就是觉得你这段时间怪怪的。”
“该不会碰到什么难题了吧。”
温棠眼睛弯成了月牙状:“这倒没有。说白了就是太忙了。”
“最近在投资一些项目,没顾得上和你联系。”说完,她有意往曹茵琼跟前凑了凑,“你还没说究竟怪异在哪里。”
曹茵琼想了片刻,总结了一句话:“平静到可怕,但是又觉得有裴河宴的庇护应该不会有问题。”
“还有你的小脸儿和带着红血丝的眼睛,一看就是昨晚没睡好。”
温棠下意识摸了摸小脸儿。
“来。”曹茵琼腾出手,“把胳膊给我,我帮你把把脉。”
她说着就要去取温棠的手腕,温棠慌乱中赶忙嘀咕:“好着呢。你那冰淇淋再不吃可就要化了。”
曹茵琼扫了一眼,“看把你吓的,医生是治病救人的,又不是为了吃人,搞得我像个洪水猛兽似的。”
温棠暂且松了口气,面上心平气和:“从小到大最害怕的就是打针了,这要是在吓唬我两句,今天晚上铁定要失眠。”
曹茵琼吃着冰淇淋,“好”。
在看看温棠这打起精神来的模样,她咕哝:“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