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的是需要当事人录个口供。”
说完,没等裴河宴开口,温棠斩钉截铁的回绝了:“不行!”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是曹茵琼最脆弱的时候。
录口供无异于往她伤口上撒盐。
温棠望向裴河宴的目光带着濡湿:“茵琼会承受不住。”
孙队长夹在中间:“可是不录口供就不能还原当时的场景,这里我们调查来说增加了难度,而且尤为不利。”
温棠态度坚决:“总之,我不同意。”
在看看裴河宴:“难道你忍心在给她补最后一刀。”
孙队长酝酿片刻:“裴先生,您看?”
裴河宴出了监控室,一瞬间与温棠对视。
温棠跟在他后面止步在门口,“难道你也想说服我在眼下这个时候放任孙队去医院录口供。”
裴河宴抬起胳膊来摩挲了一下温棠的小脸儿。
略带有老茧的指腹让她眼中的神情柔和了些。
“温棠,不录口供怎么抓出来这背后之人。”他说完,温棠端起了身子要开口,裴河宴声音深沉,继续道:“拖的越久抓住嫌疑人的几率就越低,若是让这背后之人跑了,才是真正在曹茵琼心里落下了阴影。”
温棠唇角颤了颤。
孙队长从监控室出来。
温棠侧过了头,裴河宴收回胳膊。
温棠鼓足了勇气也开口了:“好,我同意录口供。”
孙队长即刻就要派人前去。
温棠补充:“但是我也有一个要求,希望你们能尽可能的缩短录口供的时间,我不希望再给她勾起那些不愉快的回忆。”
孙队长信誓旦旦:“这是自然。”
他亲自相送温棠和裴河宴出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