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把主意打到茵琼身上。”
裴河宴耐心的安慰:“真正犯错的那个人是她,而不是你,更不要试图把所有的罪名揽在自己的身上,会吃不消。”
温棠眼帘垂了垂。
释怀了些,又不完全是。
至少她把眼泪忍住了。
“回去好好休息,一夜过去,一切都会好的。”裴河宴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儿,开动车子。
似乎觉得不妥,嘴里说道:“明天能返回公司吗?”
“而是觉得没办法处理工作就在家里多休息几天。”
温棠说的斩钉截铁:“还是去公司吧。”她怕越是在君悦蓝山待着越容易难受。
裴河宴声音谦逊:“好。”
当晚,他贴心的为温棠吹了头发。
将她打横抱起放回床上后什么都没做,也没亲,只觉得心里隐隐作痛,就着窗外的月色将温棠紧紧的拥入怀中闭上眼眸。
次日,见温棠睡得安逸,掀开被子下手的动作小心翼翼了不少。
没叫她,没喊她,留下了便签便出了门。
等温棠一觉醒来,旁边的位置早已空空如也。
温棠看了看时间,七点整。
没错,她迟了,
迅速下了床。
眼神在不经意间捕捉到被留在床头柜上的便利贴,她取下后看了一眼。
上面写着:“三明治准备好了,牛奶要是凉了,自己加热一下。”
温棠眼中渐渐涌现出一丝笑意,仿佛已经能够联想到这话语从裴河宴口中脱颖而出的画面了。
她换好衣服下了楼。
牛奶喝了,三明治带到了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