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震动。
裴河宴起身示意:“我去接个电话。”
温棠目送他离开。
见裴河宴出了病房,嘴角渐渐上扬起来。
心头的暖意仿佛早已与胳膊上的疼痛扯平。
不疼了,也不胀了。
门外。
裴河宴站在走廊尽头,“确定?”
另一头的人毕恭毕敬:“当时那辆越野车离去以后是往法院和警局学校方向行驶,没有任何动机,也没有和任何人接触。”
“应该是着急赶路,只是偶然。”
裴河宴眼眸深起来。
另一头男人问:“还去调查吗?”
良久,裴河宴声音沉沉的开口:“也罢,此事到此为止。”
话落,他将手机从耳边取下来。
再次回到病房时,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也跟着收敛了不少。
见温棠小脸略苍白,他道:“我去买些吃的,你休息会儿。”
他要走,手上一沉。
回眸看向温棠,女人紧紧的攥着他的手摇头道:“陪陪我。”
有裴河宴在身边,她睡得踏实。
裴河宴的心快要化了,守在床边心疼的坐下。
没在吭声,给温棠倒了一杯水自觉充当起了家属的角色。
瞥见该换药了,主动按下了传唤器。
直至温棠感知到手上的剥离感传来,她睁开眼睛一瞧,小护士已经帮她拔下了针。
裴河宴帮她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