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迅速联想到陆韵和陆辙兄弟二人。
为了锁定目标,她问:“是一个看起来儒雅些的男人,还是性情直接了当些的。”
女医生点头,“对,正是那个儒雅谦逊些的男人。”
温棠瞳孔缩了缩,这么说,必定是陆辙了。
在看看温岚,趁她不在找到这儿,怕是没安好心。
叮嘱道:“以后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来看望我妈。”她不希望人还没康复就再度陷入阴影中。
恶心!
带着温岚去药房取了药后离开。
晚餐后哄温岚吃了药,她躺在床上失眠了。
裴河宴裹着浴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来到她跟前,“在想什么。”
他跟着温棠的目光看向窗外。
月色不算皎洁,甚至没有星星,实在是无趣。
温棠翻了个身,“我担心陆辙会给我妈造成二次伤害,手太长,今天趁我不在找到疗养院了。”
裴河宴将毛巾搭在旁边坐下,见她神情落寞,心里说不上来的煎熬。
“没关系,还有我。”
他把温棠紧紧的搂入怀中,像是在认真对待着一个小孩子,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抚。
肌肤与肌肤之间的触碰让温棠有了安全感。
她抬起眼眸来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
好多话卡在了嗓子里说不出口。
感动到一度想落泪。
“对我这么好,值得吗?”温棠眨了眨眼睛。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在他心里究竟有没有她的位置。
裴河宴想了一下,吞咽,喉结也跟着颤动了一下,发自肺腑的说道:“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