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往日里连吃药都需要下人帮忙端茶倒水的模样截然相反。
“可是……”陆辙张口还想说什么。
老太太掀起眼皮来看向他,指责:“好好反省反省。”
陆辙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哑口无言。
门外。
陆韵透过缝隙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眼中猩红,手上攥起了拳头胳膊青筋暴起。
还以为老太太过来了能看个好戏,顺便刷一刷存在感理直气壮的坐上头把交椅的位置。
这不,宁愿亲自上阵也不愿意把公司交到他手里。
敢情陆辙是亲儿子,他不是?
陆韵隐忍在爆发的边缘,转身怒气冲冲的离开。
后知后觉眼神眯起,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或许只有彻底除掉了这老太太,他才能顺理成章的掌管公司。
想到这儿,陆辙取下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出了公司。
开着车子朝另一头男人开口:“张医生,我妈她又不舒服了,不知可否见一面细聊。”
他边说边往浅岸咖啡馆方向行驶。
“那我马上把位置发给您。”陆韵十分客套的说完,挂了电话。
他将车子停稳了坐在驾驶座等待了许久。
抬头捕捉到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入了眼睑,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张医生。”
两个人四目相对,握手相互恭维着向咖啡馆内走去。
不急不徐的步伐恰好被从另一侧餐厅出来的裴河宴捕捉了个正着。
眯起眼睛仔细瞧了瞧,果真是陆韵。
对面还坐着一个男人,有些熟悉,思忖想了良久,有了答案,看来这是起了杀心。
“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