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地,只要一看见她他就保持不住。
温棠被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裴河宴,我真不行了。”她感觉再来一次,应该和半身不遂差不多了。
“体力这么差。”裴河宴捏起她的下巴:“那算了。”
温棠浅浅的松了一口气。
裴河宴松手对着镜子打理着头发说道:“跟你一天缓和的时间,完成,应该不耽误晚上继续吧。”
“你!”温棠张口要理论,裴河宴抖了抖外套下楼。
剩她一个人在卧室里硬生生把没来得及脱颖而出的话语憋了回去。
紧接着,手机闹钟响了。
温棠拉回思绪进了洗手间。
在君悦蓝山临出发之前,还特意为负责人准备了礼物。
不过是借花献佛,并非是出自她腰包。
“谢了。”温棠手里拎着包装精致的礼品放进了后备箱。
裴河宴身体倚靠在库里南车身旁,叮嘱:“记得早点回来。”
温棠颔首上了车。
答应的脆生生的,一开车像是换了个人,加快车子行驶的速度狠狠的将库里南甩在了身后。
只有晚上会不会早点回来。
也要看她的行程安排。
温棠打开车载音乐直奔京海路。
对应着照片在一众宅子中找到了一门口摆放着石狮子的老房子。
应该就是这了。
温棠下车领走礼品止步在门口敲了敲。
没一会儿,出来的是一穿着棕色保姆服的阿姨。
她上下打量的温棠,问:“小姐,请问你找谁。”
温棠往里面看了看,“不知道张总在不在。”
也就是项目的负责人,是她昨日在工厂里碰面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