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压制感足以让温棠乖乖听话。
捧着碗真的不动了。
好似这副躯体不像是她的,更像是裴河宴的。
裴河宴伸出胳膊取掉她嘴角的米粒,温棠怔怔的看着他把米粒放入了自个儿的口中。
面色也跟着滚烫了起来。
“你……”温棠话语停顿,慌乱之中一股脑说道:“下次还是不要这么做了,提醒我擦掉就好。”她有点不适应。
明明记得他有洁癖,叉开裴河宴的目光继续享用起了饭菜。
“又不是没上过床,自己的女人还能嫌脏?”裴河宴说的不轻不重。
温棠眼中迟疑。
她不会是听错了吧,陷入沉思。
裴河宴再次开口了:“对了,对于老太太的事,你打算怎么做。”
“心软了?”
温棠默默的放下碗筷:“没。”
她只是觉得一把年纪了还要被两个亲儿子算计也是个可怜人。
“随缘吧。”温棠自嘲一声:“有心想帮她,还被嫌弃了,这不,今天下午顺口提了提,觉得唠叨发落我去国外呢。”
国外?
裴河宴放慢咀嚼着的动作,警惕起来。
周边的气息也跟着徒然降低了不少。
“不过是派我去寻找陆念心的下落。”温棠想了想:“也挺好,刚好忙里偷闲出去走走。”
裴河宴声音深沉的问:“一个人?”
温棠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