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侧过头看向他。
私下用脚尖触碰了一下裴河宴。
他惜字如金的开口了:“你们陆家的事我一个外人也不好掺和。”
闻言,陆辙边说边比划:“怎么能说是外人呢?”他尤其将目光放到温棠的身上。
“只要你肯帮忙,圈子里那些人又是墙头草,让老太太退位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话落,现场的气氛一片寂静。
裴河宴十指相扣,温棠话语突兀的说道:“大伯,您就别为难裴总了。”
陆辙用余光洞察了他一眼,改口:“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老太太着想,好不容易退休了能安享晚年了,还要去公司处理工作,这分明是在变着法的透支身体。”
裴河宴唇角颤了颤:“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以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我需要出差,明天上午的飞机。”
说着,他看向对面。
陆辙是个会看眼色的。
见时间差不多了,适可而止的站起身来,“那就有劳裴总费心了。”
他恭维着往外走。
裴河宴和温棠出门相送。
直至车子尾灯越来越小的消失在视线中,温棠别过头来看向裴河宴:“这就答应了?”
她可从来没想过要拉裴河宴下水。
“你觉得呢。”裴河宴反问。
转身就走往客厅里走去。
温棠站在原地迟疑了会儿。
脑中反复回想起方才的话语。
一没有给出具体的时间,二也没有给出准确的答复。
想来也只是为了赶陆辙离开,眼中重新扬起笑意跟在后面上了楼。
偶然间听到浴室内传来淅淅沥沥的淋浴声,温棠敲了敲门:“我去帮你收拾行李。”
裴河宴将头发往后拢了拢,冲掉身上的泡沫。
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