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缓了好久,清了清嗓子理直气壮的开口:“听着,要是连说句话都吃醋,那岂不是太小心眼了些。”
裴河宴的眉宇之间皱成了一团。
莫非这是不喜欢他,所以不在乎他?
代入一下,他只要看到有异性靠近温棠就厌烦,偏偏她无动于衷毫无波澜,惹的他心里跟猫抓似的难受。
没说话,转身坐进了帕拉梅拉里。
温棠拢了拢头发,收起脸上的笑意打开车门,颇有撒娇的姿态晃了晃裴河宴的胳膊:“别生气了。”
裴河宴看向窗外,不为所动。
温棠侧身主动在裴河宴的下颚处落下了一记吻。
红色的唇印落在他的皮肤上格外的醒目。
裴河宴心一软,下意识摸了摸脸颊,心头的芥蒂也跟着抚平了不少。
“现在还气不气了?”温棠耐心十足。
裴河宴欲求不满,放下了胳膊。
野心远不仅仅只限于在一个吻中。
温棠见状,也不主动往前凑了。
“那算了,哄不好就不哄了。”她故作语重心长的样子捂住了嘴巴:“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才心虚!”
裴河宴心头咯噔一声。
坐直身体看向温棠。
他可什么都没做,眼中的神情多了几分无辜。
就连嘴里的话语也跟着语无伦次起来,高傲感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