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一照进来,这里面就亮堂了些许。
丁山跟着那伙计原路返回,走出了下面的酒窖,顺手还拎了一坛子的酒。装作挑到了酒的模样,大摇大摆从酒馆走了出去。
许是因为这坛子中的酒香格外浓郁,叫坐在酒馆中正在饮酒的客人多看了几眼。
言辞中流露了些许羡慕的意味:“这可是在下面酒窖里藏着的好酒?闻着可真香啊!”
“爷,这是我们店里的特色招牌,您要喜欢,也可以点上一壶尝尝!”
“不了不了,琼浆入喉,其他的浊液又如何下咽呢?”
那伙计不明所以,面上跟着笑了笑。
丁山没听到这后面的话,拎着酒坛子回了卫家,把酒交给府上的下人以后,去了卫沉霁的书房。
推开门,丁山便兴冲冲道:“主子,还真有可以做文章的地方嘞!”
“那屋子里的老太婆,在嫁入卫家前就有一个情郎!她进门以后生的第一个孩子,月份不对,是进门六月就生下来的。估计是早就勾搭在一起有的孩子,那孩子绝对不是卫家的种。”
“那家的二老爷,好赌,在外面欠下了不少的钱……”
“这四房的大儿子,为了钱,在外面做小倌…”
“那家中最小的孙子,经常光顾最低等的花柳巷,喜欢点年纪最大的女子,染了一身花柳病呢!”
丁山在这边说得十分带劲!
这么一家子人,私底下竟然还有这么些事,今日倒是叫他长眼了。富贵人家里的污糟事也多,不过人家还讲些分寸和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