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卫沉霁平日里的饮食,仔细看着。
妙音应声下去了,准备嘱咐下面的人去厨房打听。海棠倒是表情怪异道:“姑爷是患了什么重病?还是受了伤?”
受伤这一茬,周筠之根本没往那里想。
跟卫沉霁相处了一段日子,周筠之知道他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但也不是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人,周筠之甚至没看过他生气,仿佛他这个人一直都是这样,和和气气。
便是遇到了什么事,也不该伤成这样,流了这么多血。
京城里治安很好,不会有这么凶险的事。
便是有可能,也只能是前者。
卫沉霁病了,身患暗疾,快病入膏肓,所以才与她保持着距离,甚至不与她圆房。
周筠之想到这些事,心里有些不舒服,晚上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睡着。
如果是病重的话,书房那个地方也不是养病的地方!
可卫沉霁不告诉自己,她又怎么过去直说。说自己已经知道他生病的事,让他好好养病,强健身体?
周筠之想着,眼皮子渐渐重了起来,便直接睡去了,把烦恼留到后面。
妙音找厨房的人打听了一番,接连问了两日,来周筠之面前禀告。
妙音:“小姐,厨房那边的人说了,姑爷这几日用的都是汤粥,多是清淡易克化的膳食。”
周筠之心中早就有了答案,点了点头,“知道了,不必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