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坠是卫沉霁小的时候卫家的老太爷给他做的,也就是卫沉霁的爷爷。
不过有一年,家中进了些人,发生了些事情,那管家含蓄说着,瞥了一眼旁边的卫家旁枝几人,给他们留了些脸面。
诸伯中却是听不明白,继续追问道:“什么事?讲清楚些,哪一年,什么人!”
那管事就把卫沉霁父母遇害,还有卫家旁枝几人上门欺负人的事情说了起来,甚至还列举了几个证人。
听到这话,诸伯中神色惊讶坐起了身子,打量了卫沉霁几眼道:“你竟然是卫相舒的儿子!”“
“确实是家父。”卫沉霁简单道。
他爹在朝为官,很多人认识也是寻常。
诸伯中知道的卫相舒多是从别人口中听说的,从未见过。
他之所以把卫相舒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他的胞弟与卫相舒是同僚,当年外迁的事本来是他胞弟的活,家中人不愿胞弟离京运作了一番,就让卫相舒去了。
想不到这一去人都没了。
所以他才对这个人格外耳熟,甚至还有些感慨。
一群趴在地上的卫家旁支却是吓得要死,以金氏为首的几个妇人头都不敢抬。想不到这府尹大人竟然是这卫沉霁的故人,着案子不就对他们更为不利了吗?
府尹大人是不是要把她们的头都给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