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轩太直,不懂怎么气人,要他上无用。
虞安歌放肆地笑了笑:“沽名钓誉,忘恩负义之徒尚在此间,我一个附庸风雅之人自然与他无话可说,否则本就狼藉的名声,岂不又沾了脏?”
言下之意,他岑嘉树是什么脏东西,就连多说一句话,都会被污染。
岑嘉树恼羞成怒,倏然站起身,却在虞安歌充满锋芒的目光中只能咬牙缓缓坐下。
岑嘉树大口喘着气,不能被她轻易激怒!
他来空山雅集是为重新扬名,再次得到圣上青眼,而非与虞安和争吵,平白给人看笑话。
柳文轩在一旁惊叹道:“看来岑探花还是心虚啊,都不敢跟您正面回话。”
虞安歌的话依然毒辣:“想来他唯一的优点,就是尚有些自知之明。”
知道自己沽名钓誉,忘恩负义,更知道自己是脏东西。
柳文轩对虞安歌气人的本事连连称奇。
随着时间的推移,雅集上的人越来越多,虽然男女分席,但是还能看到看到彼此的动静。
许多未婚的青年俊才悄悄关注着那些不远处赏花烹茶女子,而那些女子也都含羞带怯,时不时用扇子遮脸看向这边。
就在此时,侍从又一句高唱,把雅集的气氛拉到了顶峰。
“礼部侍郎之女宋锦儿到——”